老A说不下去,叫了门外的警员过来审问他。
即便是周翰骋什么都不说,现在证据在手,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老A蹲在台阶上抽烟。
手机响了一声,是周翰越发来的消息。
【舒晴的父母和妹妹来了。】
老A掐灭了烟,蹲在地上许久,才起身,朝着车走过去。
不管如何,有始有终。
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去接近线人的家属,他觉得有愧。
舒妈妈趴在舒爸爸的肩膀上,泣不成声,舒萌跪在床边,嚎啕大哭。
“姐!你别睡啊!你起来吧!你别睡了好不好!你说了,你会带着我去国外旅游啊!”
舒萌的声音哭的沙哑,闻者落泪。
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医生,也是不由得低头背过身去。
才是花一样的年龄,就这样没了。
医生经过一天的观察和检查,正式宣布脑死亡。
舒晴的父母在哭过之后,提出了器官捐赠。
医生都很惊讶。
舒妈妈说:“小晴有在两年前,签订了一份捐赠器官协议书,只要是宣布脑死亡后,就可以将她的……器官,捐赠给需要的人……”
几句话,舒妈妈说的已经是泣不成声,几乎已经成了泪人了,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舒晴早在大学毕业,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她后来又去医院里面,当了两个月的护工,就更加坚定了信心,直接就填写了捐献同意书,还去匹配了骨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