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里厄毫不费劲地发现,整个街区的人都在谈论老鼠。出诊结束后他就回家了。
“有您的一份电报,已经放到楼上去了。”米歇尔先生告诉他。
大夫问他是不是又看到了老鼠。
“啊!没有,”看门人说,“有我在这里守候着呢,您明白的。那些畜生哪里还敢来啊。”
电报通知里厄,他母亲将于次日到达。她从外地前来帮儿子照料家务,因为患病的儿媳妇要离家去疗养。当大夫走进家门时,女看护已经到了。里厄看到妻子站在那里,穿了一身套裙,脸上已略施脂粉。他冲她微微一笑。
“这样好,”他说,“很好。”
不多一会儿,他们来到了火车站,他把妻子安顿在卧铺车厢中。
她抬眼打量了一番包厢:“对我们来说,这也太花费了,是吗?”
“有这个必要。”里厄说。
“那些老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很奇怪,但是,总会过去的。”
然后,他很快地对妻子说,他要请求她的原谅,他本应该好好照顾她的,可他却忽略了。她连连摇着头,像是在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但是,他又补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