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瑜轻轻摇了摇头,“也罢,这半年,我就好好为母亲抄写经书吧。”
静宜院中,老夫人刚端起茶盏,听到林嬷嬷告诉她的事,失手差点打碎了茶盏,“你说什么?老大对外说晚瑜病了,要将养半年?更是给晚瑜送去了经书,让晚瑜抄写半年的经书?”
林嬷嬷点了点头,微叹:“是,老爷给大小姐送去经书,说是再有半年就是先夫人去世五年的忌日,所以让大小姐这半年就不要出蔷薇院了,潜心为先夫人抄写经书即可。”
林嬷嬷再次叹气,大小姐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父亲。
“老大到底在想什么?”
老夫人气急败坏,“哼,他这是把章红云挨罚的事情算到了晚瑜的头上,不成,绝对不能让晚瑜真的半年不出门,这要是真传出晚瑜病了半年,这眼看就要给晚瑜说亲,谁敢娶一个病了半年的姑娘?”
老夫人算了算日子,再次冷哼:“这再有两三个月,晚瑜就要过十五岁生辰了,和十五岁生辰怎么能草率了事。”
“老夫人,老爷既然用了先夫人五年忌日做筏子,便是算准了即便是为了先夫人,大小姐怕是这半年也会闭门不出,所以还是要从老爷身上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