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已解,至于身上的伤口皆是皮外伤,并不防事。”敖韫在阿瑜僵硬紧张的腰线上轻轻抚慰,再慢慢搂紧了他的宝贝:“当年之事,我愿意桩桩件件都讲给你听。”
“我生来优越,却少有喜爱之物……”
成人之后,敖韫听从安排定下了婚约。
他对这场姻缘不置可否,成亲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履行一场义务。
他不会爱人,也不需要别人爱他。
“我对那人并无情谊,便多有忽视她。她心生怨怼便起了歪心思……”
起初,珂玉想让敖韫对她死心塌地,寻了盅术却被他看破,敖韫厌恶这些手段此后便愈发疏远。
而一计不成,又生一技。
“那时候我已经捡了个宝贝回来,全心都在养狐狸上,一时疏忽大意,被人钻了空子……”
他老子风流,儿子成群,想除掉他登上太子之位的更是大有人在。
“你还记得我五弟吗?”
阿瑜听到一声冷哼,回道:“怎么不记得,不就是那个常常自找不痛快的蠢货。”
“他勾上了那只雀鸟……”
怀瑾君上的未婚妻被别人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路放。
他们狼狈为奸,决定要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