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吴鲛说着,握紧玉佩,再深看了何远鸿一眼之后,抱着自己的小鱼缸从何家别院走了出去。
何远鸿脚步微移,似想要追上去,可移了半步之后,又退了回来。
“白先生,你可知那位吴姑娘给我用的什么药?”
“不知。”
“连白先生都不知道吗?”
“天下药材千千万万,不同的药材组合到一起就是不同的药物,若是不知成分为何,我也很难知晓那药的秘密。何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药似乎有些不妥,我总觉得我好像是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若是重要的肯定忘不了,能忘的都是不太重要的东西。何公子大病初愈,有这种感觉很正常,等再过些日子,就都好了。”
“大病初愈,我是生病了吗?我怎么记得,我是中毒了。”何远红沉思者:“是中毒,应该是中毒,可我怎么想不起我是如何中毒的。”
“忘了很正常,因为你不想回忆起来呗。”白璃朝着廊檐下指去:“喏,那个人,何公子你应该还记得吧?”
“阿顾。”何远鸿皱眉:“当然记得,他是我的仆人阿顾,也是我……曾经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