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惟一没能赠予任何东西的,就是另外一个女儿莫琳。那丫头满脑子怪念头。有时候,傅文生觉得惟一适合她的地方似乎就是修道院。
傅文生开门见山地问她想要什么,她也直截了当地说:“我真的不要任何东西,爸爸,健杰和我所需要的每一样东西全都有了,不要替我们担心。”
“是吗?”傅文生的嘴绷得紧紧的。“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需要的每一样东西都有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这么说,你连支票都不要了?”
“什么都不要,先生。”莫琳的丈夫插嘴道,他是东哈兰一带的某种社会工作人员。“不过我们非常感激你的好意。”
莫琳当然远比丈夫了解父亲,想要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别生气嘛!爸爸。”她说。“我们的意思只是——”
“也许我了解你们的意思,”傅文生猛然转身背对着他们。“不必再解释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