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官员们又呼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夏元吉笑呵呵的按照品秩高低为先后顺序一一见礼,他不嫌麻烦,只怕一点疏忽,一点照顾不到就惹来了非议。如果就此落下个得志猖狂的名声,今后也就没脸行走于朝堂上了。
夏元吉越是谦恭和气,百官们对他的印象就越好。
“夏尚书此番功劳当入政事堂了吧?”
许多人都在暗自议论,认为夏元吉入政事堂做宰相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在于时间的早晚。
其实夏元吉也想过,认为自己入政事堂的把握还是挺大的,毕竟秦晋那里需要有人在朝堂说话。而且,夏元吉还知道一个旁人所不知道的信息,那就是秦晋并没有入政事堂的想法,如果秦晋不入政事堂,势必要在政事堂扶植亲信力量,是以刚刚的谈话里,他也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一片忠心。
直到现在夏元吉还记得秦晋脸上的笑容,那明显是不加掩饰的高兴。
但是,这些是不能为外人道的,表面上还要装作无欲无求的模样。
“莫要乱讲,哪个入政事堂,岂是夏某人可以说的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