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魏远卿的状态,小皇帝若是日日找麻烦,还能活到回来吗?
“我不是那意思。”邵乐安瞧着瞿凉摩拳擦掌,准备跟自己练练的模样,笑呵呵的解释。
“我之前就一直好奇,魏宏烨恨我哥恨到了骨子里,留我哥一条命,肯定是为了折磨,没想到扔到平溪村半年不理不问。”
“我还以为他憋什么坏水,没想到是被女人绊住了脚。”
“邵将军,此言有一定道理。”徐治庸苦笑变成了冷笑,“然,小皇帝却是不敢杀王爷的。”
“嗯?此话怎讲?”邵乐安来了兴趣,连说话都学着徐治庸文绉绉的了。
“王爷被害入了大狱,我等文官无能,只能暗中谋划,如何与众位将军联合。”
“却不知道为何,当时的西北突然兴起了烈火教,以信奉火为主,吸收了民众许多。”
“这个教派不知道何人兴起,却是非常富裕,每一个入教的人,都能领到一吊银钱,甚至每个月还能领到米面。”
“当时西北官员生怕出现变故,全力调查背后之人,却始终无从得知背后之人。”
徐治庸讲到这里的时候,幽幽的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样子让邵乐安急火火催促。
瞿凉也在西北,对此事也知道一些细情,接过话头继续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