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余夫妇两人。
傅景桁多日没有接触女人,从漓山回来就想去中宫走动,的确想,不过碍于文瑾意中人是蒋怀洲,他没有过去自讨没趣。
“书拿反了。”傅景桁提醒文瑾。
文瑾脸上一热,忙把手里的书放在桌案,方才他和孟,丝丝缕缕挺粘糊,她在旁边煎熬的很,“好吃吗?小炒黄牛?”
“她都知道朕出去漓山八九日了,需要和女人团圆,皇后知道吗?”傅景桁轻声道,“还是说皇后一心想走,懒得敷衍你的丈夫了,正常需求也不能帮忙解决了。”
“我为你着想。有意远着些。”文瑾心下一凛,“我知道天天吴信带人上御书房堵你,叫你处决我。”
“是为我着想远着我,还是给他守身,你自己心里清楚!落红哪去了,你自己也清楚。压力我顶得住,缺女人我顶不住了。我是正常男人。你在冷暴力你的丈夫。为什么多日不主动来看我?”傅景桁问。
“落红五岁被继母扔了后流落青楼,给青楼的客人了,客人是谁我五岁太小不记得了,满意了?!”
文瑾被他的话激的闭了闭嘴,她说了气话,落红的事他一直对她有芥蒂,她也疲于解释,本来就没有,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