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谢蕤身在其中,怎么也要知道的多一些,可谁知谢蕤听了她的话,却是笑道:“可是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母亲知道的那些呀。”
见谢冉目露愕然之色,她接着解释道:“之前我对你说的也不是没有真的。起先我与姐夫相识,或谈禅或论理,的确是志趣相投。赐婚之事尚未出来时,我偶尔思及,倒也真曾觉得你们两个应当可以作配一番佳缘。不过那时我也只是想罢了,直到皇兄有意赐婚的苗头露出来,父亲将我叫过去说及此事,问清我无心无意之后,便与我说了他自己的意思。”
谢冉将这话揣摩一番,探问道:“……设局引我代嫁,是父亲先提出来的?”
谢蕤想了想,觉得这个锅还是不能让父亲一个人背。
“应当说……我与父亲,不谋而合。”她说:“不过此事内里必然涉及政局,父亲当时并未与我明说,我也就不曾问。究竟,也只是父亲示下了这个意思,我附议,身体力行布了一局罢了。从头到尾,我知道的也就这点儿了,至于他们背后又有什么事……还是得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