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小孩子纯真,说糖葫芦是办事的工钱。
办的什么事却是怎么也问不出来。
欧阳捷和李敬都寻思这么小的孩子干不了什么,估计也就是管家逗他,让送个东西、扫个地罢了。
现在回想,那小孩儿就是胖圆脸、左边唇角有颗痣。
不知他们顾少音也反应了过来。
她让禀生们围成一圈,互相勾着脖子,绝对不让别人听见。
问道:“那小孩是不是还拿了一只糖葫芦?戴着绿黑相接的瓜皮帽,看着还挺可爱的?”
“嗯嗯!”五个人同时点头。
就是下午在东榆林街撞她那个小孩!宣纸有可能就是那时候被换。
难道他撞湛哥换了金菊花?
她的背箧放在地上,水囊就挂在背箧上。
额头滴下一滴汗,她终于明白过来,这案子是冲着她来的。
她悄悄走到背箧旁,解下水囊,想悄悄倒干净里头的茶。
手指刚碰到塞子。
“各位!”左梅儿一身粉蓝色烟罗裙,双手交于腹前,微蹲,礼数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