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早膳的时候,安然突然对白心说:“趁父亲忙着与仙师打交道,咱们再出一趟宫吧。”
彼时白心正在为安然盛一碗银耳羹,冷不丁听到安然的话,手里一抖,那银耳羹就洒到了外面。
她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为安然大胆的发言而震惊,“公主,您这······”
白心有些失语,又过了几秒,她重新组织了一下被堵在嗓子里的语言,“您是怎么了?这才离您能下床没几天呀,国主会生气的。”
她边说,边将盛好的银耳羹递到安然边上。
安然撇撇嘴,接过小瓷碗将银耳羹一饮而尽。
用茶水漱了漱口,又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她慢悠悠开口,“我管他生不生气。”
大不了她再扎他一次,速度跳过这一段呗。
这还真不是安然在空口说大话,而是真正可行的。
她有仔细回想过与那个安霁相处的点点滴滴,对比过双方的力量差距。
那个安霁啊,虽说是个大男人,可是,是真的弱。
那次她可以扎到安霁,有出其不意的原因在,可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她自己是身强力壮的一个人。
就像现在,尽管她说是卧床休养一个月,又是大病初愈的情况,可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一点虚弱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