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谢大娘子还不知道自家翻了车,家里的险峰要等着他回去收拾,正慢悠悠的赴约。
鲍屯估计也是急了,大当家的毒,还有留存,也是想从谢容这里探探口风,所以今日又设宴,谢容乐得轻松。
不过今日过来的时候,倒是罕见的发现严淮不在。
自打上次之后,严淮总是会在他身边有意无意的出现,双方互相试探,今日他本以为严淮也在,没成想,竟只有鲍屯一人。
鲍屯叹了口气,见他来了,回过神,请他坐下。
谢容掀袍而坐,“三当家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
鲍屯怅然,“大姐这毒还没解,你不知道,青浦寨的又来叫嚣了,意思是,我们真的想看大当家死,真他娘的窝囊,跟个臭虫似得。”
“二当家呢?”谢容见他话里话外有点意思,便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阿淮有一笔生意要做,昨晚上下山去了,我怕青浦寨的人再来,说实话,阿淮不让我跟你们说这些,但我心里是相信你们的,胡兄弟,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给咱们山寨挣回来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