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这东西要什么手艺,不就是放水煮吗?”我道。
“你这就不懂了吧,咱们东北最好吃的就是铁锅炖了,这都是精髓!”马缂丝不以为然道。
“切。”我饿的肚子都叫了,没空跟他白扯。就用空罐头舀了一碗,吃了一大口,烫得我直流眼泪,不过确实好吃,那味道有点像年糕,至少像是顿饭了。
我一搅动香味出来,老马也没法摆谱了,不和我们废话,三个人一通风卷残云,把底汤都喝了个干净。
吃完浑身发汗,身上顿时有了力气,膝盖也不酸了。
“怎么样,不错吧,你们学着点,人活七十古来稀,吃喝嫖赌,只有吃是人一辈子的享受,老马我过的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们这种人,能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指不定这就是咱们最后一顿了。”
“我呸!你他娘才最后一顿,别把我们扯进去。”
“你瞧你瞧,这就是封建阶级的封建遗毒。”马缂丝做了个很欠扁的表情,然后接着就道:“这些东西有劲道,昨天我们眼睛都被那雾气迷了,吃点补一下,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我想起之前的雾气,就奇怪道:“对了,为什么我们在林子就没事,在这里就瞎了?”
马缂丝道:“我觉得可能是这里的水的问题,雾气都是水汽凝结的,在外面的水都是活水,但是这里面的积水可是死的,具体的情况,咱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