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把自己赔进去,不值得。”
“我明白。”夏倾沅泪眼朦胧,“可是,她的父亲是谢达。”
只要她是谢达的女儿一天,法律又能奈她何?
就像齐远山用假死把齐瑾之换了出来,赔上的是整个宾馆人的性命,他依旧逍遥法外。
权势滔天,她终于认识到了这四个字的力量。
沈奕舟叹息一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道:“即便是谢达的女儿,我也不会放任她再伤害你。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还要活到长长久久,所以答应我,不要冲动,好吗?”
夏倾沅的心中酸涩,靠在他的肩头应道:“好,我答应你。”
沈奕舟的心终于落下来,吻了吻她的发顶,静静地抱着她。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给了夏倾沅很大刺激,才会让她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他要把她拉回来。
如果要有一个人背负黑暗,那么这个人必须是他,不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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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的时候,吴婶前一天说的婆子过来了。
她中等偏高的个子,约有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还算壮实,皮肤偏黑黄,一头齐耳短发,用黑色的一字夹一丝不苟地别在耳后,身上的衣服洗得有些发白,却胜在干净整洁,整个人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