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顾长凤把二美看的更紧了,老大她留不住,但老二目前她没打算脱手,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二美的身上。
徐建熹是每天给二美带一盒即食花胶,二美一直没闹明白那东西是啥,但也没妨碍她吃。
反正味道她觉得可以接受,但她拿给她妈吃一回,顾长凤就说那东西味道怪怪的,表示吃不来叫二美自己独自享受就行了。
火车上晃晃晃,还有半小时进站,二美已经收了书本,肚子一直叫。
饿了。
饿的都快吐出来了。
双脚在地上踢啊踢的,她就像是个多动儿一样,不做点什么就不行,一定要动,一会儿噘噘嘴一会捧着脸一会四处看。
徐建熹:“吃吧。”
二美看他说:“这样不礼貌。”
徐建熹神情不变道:“你吃不吃都不礼貌。”
二美:“……我又怎么不礼貌了?”
徐建熹笑:“你那肚子可叫了半天了。”
二美决定不装了,有没有礼貌是小,饿死是大,铆劲儿开了盒子,拿着勺子去挖:“你的意思我就是野人呗。”
就你事儿多,就你事儿厚,就你徐建熹瞎讲究,弄的好像你是个多讲究的人似的,不就是个有个房子,了不起啊,我大哥家的房子更大,我家的房子面积说出来吓死你!
可一想,从认识他以来,好像就真的没见过他当着她面吃过什么,在他家吃火锅的那一次不算,他好像只喝水了,嘴里嚼着嚼着偷摸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