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被逼的无奈,干脆一摊手直接坐到了地上像一个像一个孩子一样哇哇地哭了出来。
陈炎君很不耐烦,喝到:“起来!当年的事情你不说清楚,朕,朕停你三年俸禄!”
“二十年前,”裴相开口,“某日先帝唤本相于宫内,询问二位将军于朝中之况,便是已有端倪,于朝中,若有大臣欲奏得两位将军,不会越过本相,故而朝中无人参奏,便是宫里,何人告了御状?”
这是陈炎君第一次听裴相这样直白的说话,对裴相的本意又有了新的考量。
李公公战战兢兢地说:“裴相爷都知道了,又哪要老奴来说?”
“当时宫里能靠近先帝之人不多,陛下可一一筛选。”裴相躬身,对陈炎君。
陈炎君寻思一会儿:“李公公。”
李公公连忙转身作揖道:“陛下。”
“当年除了你,哪些人可以到先帝身旁近身?”
李公公回道:“禀陛下,除老奴外,便只有宫里的娘娘能近得先帝身侧。”
“只有宫里的娘娘?”
“前禁军统领也可以,不过,那时他从未出现过,老奴紧随先帝,未曾见过他有求见。”
陈炎君陷入了沉思,没有看到裴相嘴边划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