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毕岸回来了。公蛎将今日众人的表现说了,着重提到张瓶子的可疑:“证据有五:一是他同李婆婆有过节,两人见面都要互吐口水;二是王宝前些日子曾偷过他的东西,被他捉住骂了一通,对那孩子谈不上喜欢;三是他有个小货车,每日敲着梆子走街串巷,同李婆婆说的听到梆子声相吻合;最关键的是第四,他与李婆婆不睦,自从吵架之后,每次出门都绕到另一条街去,偏偏王宝中毒之日,他正推着小货车在不远的街口卖货。”
毕岸翻看着王宝的眼皮,点头道:“继续说下去。”
公蛎得意洋洋道:“还有一点,他售卖的货物极杂,保不齐就有耗子药。所以我觉得他的嫌疑最大。要我说,先把张瓶子抓起来,一审问,定然什么都招了。”
毕岸道:“那如何解释阿狸之死,和珠儿看到的王宝异变之事?”
公蛎辩道:“一码归一码,先破了这个案子,再查下个不迟。”
毕岸去翻弄二狗媳妇送来的一堆玩具,道:“再说吧。”
这两日被要求看护王宝,公蛎早烦了,道:“王宝什么时候能好?还是送给他爹娘照顾好了。”见毕岸不理,闷闷道:“今晚让胖头看护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们两个都不用守着。我过会儿交代给他。”
毕岸毅然决然道:“不行。”
公蛎一甩手,打算扬长而去,毕岸解开荷包丢了过来。
公蛎气愤地叫道:“你有钱了不起啊!”大手一挥,眉头一皱,道:“不就是看护一晚嘛。放心,今晚我一个人即可,您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