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这么红肿,”桓景看着她,拧了一下眉,“陶陶,燕绍对你说什么了?他不是都已经知道真相了?”
他以为是燕绍欺负了燕绥宁,所以不悦。
燕绥宁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没有怪我,他只是把我以前养过的橘猫带过来和我告别了。”
桓景明白了,不过眉头皱得更紧。
他知道十多年了,一只猫即将走到寿命的终点,他也知道他的陶陶喜欢猫,被他宠得眼窝子越来越浅。
这场告别,陶陶掉的眼泪估计不少。
桓景心疼,低头亲吻在燕绥宁的眉心,嗓音低沉而又力量:“我在。”
燕绥宁的心口骤然一动,柔软得不可思议。
哪怕是她已经哭完这么久了,也哪怕是她对燕绍说的那些话相信了大半,可她还是不得不屈从于桓景的温柔。
她的眼睛一下又湿了。
“怎么又哭了,”桓景倒是笑了,大拇指指腹轻轻刮着她的面颊,“陶陶,要不要抱我?”
“抱你做什么?”燕绥宁泪眼朦胧地问他。
“这样哭起来不累,而且我也很想你,很想抱着你。”桓景的嗓音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