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4] 君士坦丁堡使用儒略历,天数和时辰的计算从午夜开始,但是杜卡斯只知道日出为起算基点的自然时间。
[5135] 我们只有拿康特米尔的著作当成土耳其的官方记录,知道圣索菲亚大教堂改为穆斯林清真寺的本末,法兰扎和杜卡斯对此全都深恶痛绝。让人感到有趣的是,在伊斯兰信徒和基督徒的眼里,相同的物品呈现相反的意义。
[5136] 康特米尔引用这首诗的原文十分符合当时的情景,表达世事沧桑无可奈何之美感。西庇阿在洗劫迦太基的时候一再朗诵荷马著名的预言。征服者同样有气吞牛斗的气概,他们的心灵能够神游于过去或未来。
[5137] 我不相信杜卡斯的说法,他提到穆罕默德二世将希腊皇帝的头颅送到波斯和阿拉伯各地去示众。苏丹对于这个战利品已经感到满足,应该不会那样残酷无情。
[5138] 法兰扎和希腊大公爵有仇,无论他是生还是死,抑或是退隐到修道院,都不会同情和宽恕。杜卡斯一直赞誉这位殉教者,怜悯他不幸的遭遇。卡尔科科戴勒斯保持持平的态度,但是我们要感激他暗示当时的希腊人在策划阴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