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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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茗听到北堂黎告知祭祖一事,有片刻的出神。
第一世,晔王在她出事时便离了京都,待到她春决问斩那一日才匆匆赶回。
后来听人说那些日子他便是去了皇陵祭祖,归途时又遇歹人拦阻,走了错道,不知去向何处,因此没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她入狱问斩的消息。
按说,皇陵祭祖并非一件需要劳心劳力的事,按部就班即可。
可这几日,白鹿茗却隐隐之中感到晔王府上下,尤其是闻风听雨,似乎别有一股紧张之态,总是在离她不远处悄悄商议着什么。
既不完全避着她,也不曾透露半点消息。
到了启程的日子,马车一路摇晃,出了京都后,闻风更是时常在停歇时到车厢小窗前同北堂黎絮语。
马车不紧不慢地行了两日,终于来到皇陵脚下。
此番除了他们夫妻二人,携带闻风听雨,这一行中再无晔王府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