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这只红色的长羽毛当鞭子,一下一下轻轻抽打在雌性火信鹟的背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继续叫啊,你不是最招雄性喜欢的吗?怎么这半天一只雄性也没勾过来?”
禹义平已经看傻了:“她、她竟然能骑着雌鸟,还让雌鸟给她当饵?”
其他人的惊讶也不遑多让,火信鹟那暴脾气,怎么可能甘当别人的跨下坐骑?
他们却不知,赵一粟手里的鸟毛不是当鞭子用,而是赤果果的威胁——不听我话你试试,把你的屁股毛也拔光!
雌性火信鹟显然非常愤怒,但面对光腚的威胁,也只能认命般地被赵一粟骑着,一路往前飞。
它飞得并不快,一边飞一边朝空中发出鸣叫:“咕嘎——咕嘎——”
这声音中显然没有了原本的愤怒。
就这么一路飞一路叫,某个时刻就收到了对面遥远的回应:
“咕嘎——”
“咕嘎咕嘎——”
几声叠在一起,分明是雄鸟的叫声。
声音越来越近,围观的众人有些害怕,全都找地方躲好,只敢露个脑袋查看。
空中的赵一粟在确认雄鸟飞过来之后,起身离开了雌鸟的背:“你走吧,我说话算话。”
雌鸟可没犹豫,转头飞得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