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诗一字一顿地讲出了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
而且看得出来，这丫头对这个项目确实非常在意。
吕石点了点头。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配合你。”
年若诗打了个响指。
“李秘书，你帮我去调查一下凌天豪，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要计划在北山多留这些日子？”
李莹愣了愣。
“年总，咱们现如今集团人手都不太够用，只是为了查询原因，就浪费资源有点不太划算吧？”
“无论是什么原因，肯定都跟我们双方合作没什么关系。”
李莹此话一出，年若诗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不过商业本来就是人情，虽然对我们不一定有用，但我希望咱们能够做的最多。”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或许一个无心的小细节就能促成合作，天底下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
李莹一看拗不过，只能无奈点头。
“明白了年总！我这就让人去查，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您。”
李莹转身离开。
吕石摸了摸下巴。
“或许我知道凌天豪为什么留在这儿。”
吕石正常说出了这么一句，而且他的确是真心的。
可年若诗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神，紧接着用一种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吕石被年若诗盯得心里有点发毛，总觉得这女人好像有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