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给了薛唤一个大大的安慰，两人一边说一边回到酒店。傅之寒走了，他们俩收拾收拾东西，也得回帝都去了。
……
车上，顾北柠有些沉默。
傅之寒透过后视镜看她低着头，想了想，温声问：“还在想萧子航？”
顾北柠回神，牵了牵嘴角的弧度，唏嘘道：“我只是有些感慨，没想到几年过去，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或许他以前就是这样好坏好坏的，只是柠柠你没有发现而已。”宸宝糯糯道。
顾北柠回想着小时候的事，忽然发现那些事情都太过遥远，她现在甚至都无法准确记起什么。偶尔想起些片段，也都是零散的记忆，连画面中的人都模糊不堪。
傅之寒宽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使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但在险恶的环境中处久了，也就变成了那样的人。”他说着觉得这说法是给萧子航脸上贴金了，又补充道，“不过他当初那么骗你，也能说明根上就不是什么好人。柠柠，你没必要为他难过。”
“我不难过啦，你们别担心我。我就是觉得世事无常，无论是人还是物都变得太快了。”顾北柠如今听到顾珊珊与萧子航过得不好，虽不至于特别高兴，但要说特别难过，那也是绝对没有的。对她而言，他们如今更像是与她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他们的好与坏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