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转回来,满怀痛楚地抱紧她:“让我走的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你以为我是随便让你呼来喝去的人么?”
“那你就可以随便把我蒙在鼓里么?你不是从来都不杀人的么?”
“好阿九,我从没对你说过一个字的谎话,我只是没勇气对你提起那段经历而已。”
“不说就是骗我。”
“我说不过你,我不跟你说了。”
青城抓紧了怡然狂吻着。这一吻,揉着即将失去她的绝望,狂暴如疾风骤雨,全没了终南山之吻的缠绵醉人。
怡然觉得很疼,却不肯求他,拼命挣扎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掉下来。
青城清醒了一点,拭去她嘴角的血丝,颤声道:“阿九,我弄疼你没有?你倒是说话啊。”
她不吭声,他只好不停地说下去。
“阿九贵为县主,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着,被人们众星捧月似的护着,根本不知道一个人孤单过活的滋味。我父亲是个不靠谱的和尚,母亲又早逝,也没有兄弟姐妹。我从洛阳一路流浪到长安,遇到了马行的那些伙伴,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