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祸说是无用之物,可是他愈这么说,愈这么做,想要显示他对这枚香囊的不屑一顾,却适得其反地暴露出这枚香囊于他而言的重要。
眼下看来,这个薛祸决计与老掌柜的关系非同一般。
绝不是区区仇人可以诠释清楚的。
“为什么要烧了?”离倾又问了一遍。
“既然是仇人的物件,留着做什么?”薛祸冷笑看着离倾,眼神愈发阴翳,“我救了你们,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责问我,这也不是你们该管的。”
自从察觉到香囊上那暗藏的玄机后,薛祸浑身都散发着摄人的低气压。
旁的小鬼见了他这副样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但离倾却不怕她,还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
闻言,薛祸额上鼓起了青筋,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厉声说:“我不喜欢男人!再胡说,休怪我不客气。”
此刻的薛祸在离倾眼里,就像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看起来凶猛,实则非常不堪一击。
离倾淡淡瞥着薛祸,不紧不慢道:“我说了你喜欢男人了吗?我只说是那种关系,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