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喜事。”
“那是什么?”
“一朋友从国外回来。”
“男的女的?”
“男的。”
“那算什么喜事?”
“我也没说喜事,以前失联了现在又联系上了。”
“哦。”
挂了电话我琢磨琢磨不对,能让小泗这么暴躁的只有江翱了。
不会是因为江翱的朋友回来了吧,可人家是男的啊。
不行,我折回去问她,她正在厨房里大发雷霆,骂主厨今天有失水准,杂菜汤煮的像泔水。
我悄悄尝了尝,哪有这么好喝的泔水?
她太没品了,自己心情不好就向人家主厨撒火。
我把她给拽走了,连连跟主厨道歉:“你别理她,她被疯狗咬了。”
“你才被疯狗咬了。”在她的办公室里,她甩开我的手。
“干嘛这么暴躁?”我坐在她的大班椅里转来转去的,转的我的头有点晕。
“关你什么事?”
“废话,你要不是我姐妹,我管你?”
她终于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能让刺猬变成一只球,这个人真是威力无比。
“怎么了?”我把椅子挪到她面前,踢了踢她穿着高筒靴的脚:“什么情况啊你?要死不活的。”
“没事。”她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