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头长发蓬乱着,病号服撕裂了,露出她瘦的几乎干枯的身子和斑驳的伤痕。
萧庭月到医院的时候,萧家的佣人颇有些同情可怜的小声对他说道:“……那个男人带了人冲进来就反锁了房门,把东西全砸了不说,还把白小姐打的犯了病,又砸了药瓶子……”
“要不是医院的保安把房门砸开,白小姐怕是一口气上不来,都要……”
佣人隐晦的没有说出口,萧庭月也知道结果会怎样。
这个段家振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原本还打算将白芷的离婚事宜平和解决就此掀过去这一页,可如今看来,像这样猪狗不如的男人,他就该一分钱都不便宜他。
段家振看到萧庭月过来,立时死命挣扎起来,保安队长拿了警棍戳在他身上,段家振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 着,挣扎倒是不再挣扎,却抬起一张脸,阴恻恻的望着萧庭月:“萧庭月,怎么,我段家振睡过的不要的破鞋,你倒是挺稀罕呢?你知不知道结婚以来我睡了她多少次?我告诉你,她身上所有的洞我……”
萧庭月眸色隐隐赤红,在段家振说出这些最污秽字眼的时候,他再忍不住,重重一脚踹在他面门上,这一次,段家振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周遭是死一样的静寂,东子匆匆赶来,立时驱散人群。
可方才段家振说的那些话,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