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望着他的眼眸,里面是严肃,认真,还有……庆幸。
是在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亦或是庆幸一切发现的及时?
温眠看不明白,也不想知道的太明白。
“浅薄。”
健全的右臂环上他的脖颈,更亲密的贴向他,粉唇轻启,吐气如兰:“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能因为旁人起了嫌隙。只是无论你做什么,还是要手下留情,至少……留他一条命。”
易浅薄沉默半晌,猝不及防的捏上她的脸,咬牙切齿:“你的小脑袋瓜里都想的是什么呀!还留他一条命……我是守法的良好公民好不好?违法的事情我会随便的做吗?为了这么一个人赔上我的一生,我傻啊!”
脸颊被捏着向两边拉伸,精巧的瓜子脸都被扯成了圆脸,看着颇为搞笑。
温眠气呼呼的想要挣开他的手,但是碍于伤病加身,无力反抗,挣扎的力度也微乎其微。
捏了一会儿,眼看着在她发火的前夕松开了手,笑的……很欠揍!
“你这是家暴!是虐待!我要控诉你!”温眠吼的张牙舞爪的。
但是在易浅薄的眼里,她就是一只纸老虎,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威慑力几乎为零。
吼得感觉累了,温眠才冷静下来,突然软趴趴的窝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其实觉得我真的是脑子有病,都这样对我了,我还为他求情,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