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白的大掌忽然落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他虽然不说话，可就是这样被轻轻揉了下，顾非衣只觉得，就连胸臆间那股痛，也被他揉散了那般。
战七焰看了她好一会，才点点头：“是，当初，在他自己的别墅，遭人暗杀，也就是一年不到的事情。”
顾非衣后来没有在大厅里待下去，而是走到院子里，说是出去散散心，但他们都知道，她心里难受。
“她不是柯正的女儿。”战七焰和战慕白站在门口，看着外头漫步在阳光下那道身影。
“但不管是对柯正还是对南宫家，她那份情好像已经深深烙印了下去，根本就无法抽身了。”
战慕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到外头远处的顾非衣。
战七焰吁了一口气，淡淡道：“你去安慰一下她吧，她愿意听你的。”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她也不一定不听你的。”战慕白却道。
战七焰侧头看了他一眼，一丝讶异：“听我的？那丫头？”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走在一起，不吵架已经很了不起了。
想要让那丫头听他的，可能……下辈子吧。
“她以前不高兴的时候，不是经常找你聊天？”战慕白忽然勾了下唇，浅笑。“听说，你们是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