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不妥?景帝飞升,皇室内当属皇后地位最尊崇,如今她不在,这新君如何立,怎么立?”穆秋石反唇相讥。
兵部尚书对穆秋石拜了拜,不温不火地道:“穆相说的,自然是正确的。不过,皇后一日不出现,是不是景国就一日无君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特别是太子一党和穆相一党,目光刷得一下望向了兵部尚书。
有不解,有敌意,更有森寒的杀意。
“孙大人,你这话是何意?”穆秋石寒意森森地问道。
兵部尚书额头微微见汗,不过他也是果敢之人,既然选择投靠了凌末凡,自然要有投名状了。
此番,硬杠穆秋石,就是他的投名状。
“就是字面的意思。”兵部尚书挺直了腰杆,开弓没有回头箭,经历了初始的慌乱后,心渐渐平静下来,他环顾四周,缓缓道,“想必诸位同僚,通过各种渠道,已了解到景国各地发生的一些状况。”
此言一出,群臣中有一部分人脸色微变。
兵部尚书继续道:“据我兵部飞鸽传书,澜江大坝崩溃,大坝下游,易州三千里地尽皆化为水泽;定州,爆发了瘟疫,青水镇一夜间居民全部死绝,且疫情正不断在向四周扩散;永州则爆发了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