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郁冬冬说。
“胡队,你的朋友长得困难不?”丁小朵玩笑道。
“困难重重!”郁冬冬顺水推舟,“见了非吓坏你不可。”
红唇茶坊的这次谈话三人都想继续下去,穆楠生电话催郁冬冬马上回专案组。
“好吧,我们改日再谈。”胡凤鸣起身,客套地说,“占用了丁小姐的宝贵时间,再一次表示歉意。”
红唇茶坊三人分手,各奔东西。胡凤鸣用车带丁小朵一段路,车上又交谈了几句。
“听说南郊的女尸是卫思慧,你们不会怀疑詹科长杀了她吧?”丁小朵说这话时该看着他的脸,可是她却没看,目光投向车窗外。
“你认为我们咋样想?”稍微放慢些速度,他有意抻长本不很长的路程,问。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杀她,惟有詹科长不会杀她。”
“怎么那么肯定?”
“道理很简单,因为爱。”她转过头来,他感觉有一蓄积很满的情感之库,闸门正在打开,倾诉如水般地流淌:他太爱她了,没有她,精神和肉体都将离他而去,剩下空玉米壳似的在秋风、广袤、虚无中摇坠。她说,“爱,要么得到它,要么毁坏它。这是文学作品中的描写,还有第三种结局:把爱溶化生命里,终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