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
听到声音,魏若掀起车窗帘子:“父亲有事?”
“日后不管是谁允你恩典,都不可提与为父相关的事情。你若有想要的,可着你自己来便是。”魏明庭叮嘱道。
“父亲为何这般说?”魏若问。
“其一,为父是武将,武将的功绩应当是靠着自己的谋略和武艺攒出来的,如此方能服众;其二,为父……”
魏明庭顿了顿,语气低了几分,继续道:“为父并无于你有任何帮助,你如今能做出这番事迹来,与为父无半分关系,为父有何颜面沾你的光?”
魏若不知该如何接话。
魏明庭继续道:“若儿,错过的十余年的时光已经无法挽回,为父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往后的时光,为父也不能做出什么别的保证,为父能承诺你的唯有一事:不管你往后想做什么事情,想种田也好,想种花也罢,想做其他与一般闺阁女子不一样的事情都可以,为父都会支持你。”
这是魏明庭这个做父亲,目前仅想到的给女儿的承诺和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