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山不屑地哼哼,“她一个做妻子的,整天邋里邋遢,逼得丈夫出去找别的女人,你说她脸上有没有光?”
一位卷发大姨听见这话忍不住惊呼出声:“老天爷!我活大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女人出轨,你怪女人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男人出轨,你怪女人没有魅力、吸引不了你?
这么恨女人,当初从你妈胯下生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自杀?”
不光这位大姨,店里其他顾客也开始唾骂时远山不要脸的言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犀利辛辣的话语彻底击碎了他那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他摇晃着衣架,浑身的肥肉抖动,像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破罐子破摔了:
“我就是不要脸,就是出轨了,怎么样?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我老婆别说不知道,她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跟我离婚,她都不在意,你们在这瞎比划什么?”
“谁说我不会跟你离婚?”
店门外忽然响起薛应青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