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因为一些事情,我来晚了,让大家见笑了。”
她是有在认真的道歉,从声音和站姿上能听出她的诚意。
尽管如此——也没有人顺着她的话说“没关系”,“我们没有等多久”这些客套的话。六人——噢,不,猫良仍在熟睡,所以是五人——只是不约而同地,被一种不可言说的氛围驱使着同时注视着这迟来的最后一人。
“那么。”
没有因为无人理会而在表情上有所动摇。
她脱下自己的帽子,露出那头介于灰与黑之间,比黑要浅,比灰要深,像是岩石表面一样的头发。那从束缚中解放的头发仿佛一团活着的物体般张牙舞爪着,落在女人的肩上。
“接下来我来说明六人——不,我们七人的分工。”
“……不是还有没来的人吗?”
说不清是谁问的,
或许不止一个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以肯定是至少犬守魂和猫良没有提出这样无意义的问题。
"他选择单独行动——而我允许了,所以这次集体行动,他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