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查到真相的就是谢茵茵,她又怎么可能会拜托司修离来县衙烧尸。
司修离真的笑了起来,他一笑别人更不敢吱声,只见他看着蔡县令:“蔡卿,若无君臣之别,本王定会与你交朋友。”
蔡县令抹着汗:“下官惭愧,惭愧。”
“不过,”话音一转,司修离摇着扇子,目光恢复了冷淡:“本王让你烧了,有本王的用意。”
蔡县令下意识问道:“下官恳请殿下赐教。”
司修离摇着扇子的手停了停,他慢慢看向了蔡县令。他目光平和,并无不悦。
蔡县令却陡然背脊一凉,半晌才磕磕绊绊说道:“下官正在验尸取证,万一日后再有恶犬伤人,岂非对百姓的安危有威胁?”
这时烧了狗尸就是停止调查?要是有无辜的百姓受伤怎么办……
“本王倒不这么想,现在县内并无任何百姓知道恶犬之事,蔡卿现在去调查,把消息散播了出去,反而……只会引起县民恐慌。”本来没有恐慌,非要调查,才叫塑造恐慌。
蔡县令忍不住道:“那至少也应等查清了根源……”查案审案,线索未明的时候怎么能说不查就不查了。
司修离的声音很温和,想在耐心地对一个朋友:“蔡卿,并不是所有事情,本王都需要向你解释的。”
这句话让蔡县令猛地脸色白了白。
司修离唇边幽幽的弧度。
司修离没有向蔡县令解释的义务,蔡县令,却有无条件听从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