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亦脑子乱糟糟的,很想先理清楚头绪:
“他是怎么进步的?得罪了人?还是又去哪耍横了?”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以为自己能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我不信在咱们这个法治国家,谁能遥控法官、指挥军队、侮辱警察、随便杀人,而不付出丝毫代价。”
她自诩是个普通人,不会成为谁的天选之女,也不想成为哪个霸总小娇妻。如果普通人的安全都得不到保护,那这个世界就太可怕了。
就算嫁给霸总,她也不要那种打天骂地,七个不服八个不愤,拳打公职人员,脚踹无辜路人的。
有钱就做慈善,有势就为国为民。恃强凌弱算什么本事?她看不起。
“得罪你了。”傅砚清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盛京兜圈:
“你受了委屈,我不肯再给他个颜色。”
“他可能是不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吧,就想让你把这口气顺了。”
江时亦现在算是把这事放下许多,至少没有那么尖锐了。
对周成完全无感,既没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没有一笑泯恩仇。
“那他犯了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周成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也不会得理不饶人,希望他进去牢底坐穿。
当时他敲诈勒索没错,但即便她没有选择——民不举官不究,而是报了警,他也不会蹲个三年五载。
这会儿也不会因为他进去就觉得不公,或者愤愤不平,更多的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