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定胆子够大,居然敢独自一个人摸黑,上了这条街。
他不怕,是因为他本就是杀生的人,如果丧尸能被称为生物的话。
顶着黑,这条没剩多少水泥的水泥路往前一直走,拐过弯,不远便到了一家客栈。宁定看了看牌匾:居意茶楼。
他可从来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但莫名对这四个字熟悉,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忽然,宁定听到什么声音,是从客栈大门的门缝里传出来;仔细一听,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老头的声音:
我这间客栈十几年的名字还是“聚义楼”的时候,生意那叫一个兴隆,其他店子那是恨死我了,三番两次来我家找茬。但就算他们用尽手段,他们还是拿我们没办法,谁叫我们的菜品一流呢!
……
又忽然之间,声音就不见了。
宁定疑惑了一下,叩了叩门,想要在此借宿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