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林想用二女儿去攀高枝,可白若身体有病,白家又潦倒落魄,哪里能攀得上?
正郁郁不得志之时,却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过来,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若不死死抓住,那岂不是傻子?
“庭月的妻子年轻貌美,又聪慧可人,您老人家倒是哪里来的自信,庭月放着娇滴滴的新欢不疼,去吃这不甚美味的回头草?”
白忠林瞪了大女儿一眼:“哪有人这样妄自菲薄的?我可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最是清楚,你俩当年那样好过一场,他心里怎么可能轻易放下?你虽然是旧人,可如今时隔多年,旧人也就成了新人。”
白芷咬了嘴唇,心中却一片凄楚。
若不是有这样的家庭和父母双亲拖累,她又何至于此?
当年若白忠林不贪图那两千万,她怎会和庭月分手?
后来嫁给段家振,白忠林若不曾吞了那六百多万的聘礼,她又怎会几次三番的被段家振打的死去活来,连婚都离不掉,还要被庭月听到段家振那样的羞辱于她……
她当时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好了,段家振那个人渣,用那样的污言秽语羞辱她,庭月心中又怎会当真没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