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贺吞下最后一口小面包，又将垃圾收拢起来，装进袋子里，这才回答。
“你说的是被催眠的事还是那药的副作用？”
“都有。”
苏小小吐出了两个字。
靳贺深吸一口气，他不能瞒着苏小小。
“凌然 不想让我说，但是我觉得你有权力知道。他发病应该跟催眠有关，而那个药物的副作用已经干扰到了他的神经系统，幸好发现得早，不然，他不死也会疯了，现在我给他用了镇定的药，让他多睡觉，保持充足的睡眠，也能帮助他增强抵抗力。”
苏小小还想说什么，靳贺的手机响了。
靳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催他准备手术的。
苏小小连忙让他赶紧去工作。
靳贺只好离开。
苏小小看着靳贺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
每一个行业都不容易，医生更不容易。
苏小小回到了病房，床上的傅凌然依旧沉睡着，护工看到苏小小的到来朝她点了点头。
苏小小小声地示意他下去休息。
护工可能也是被打了招呼的，苏小小开口他很配合地离开，不过还是告诉了苏小小，他就在这层楼的护工休息室里，她要是有事，随时可以喊她。
病房里剩下苏小小一人守着了。
她走到傅凌然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模样。
以前从来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他熟睡的模样，几乎每一次她醒着时候，傅凌然都醒着。
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手，将手掌扶起放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