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月嘲讽地看着他:“我记得你身边的云舒不是和公孙静有几分相像,所以你才对她宠爱有加,莫不是也腻味了?”
梁崎巍听到她这么说,就好似被刺痛了内心一般。
“我没办法跟你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只是我很清楚的是,我希望这一生有你陪在我身边,只要是你,任何人我都可以为你舍弃。”
公孙离月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执念,照理说他的眼里只有事业和公孙静才对。
梁崎巍再一次走上前一步,压低着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御王到底是皇室中人,如果将来上位的是别人,你觉得御王这样的身份,新帝能容得下他?若是他成为皇帝,凭借着我爷爷的功勋和我为朝廷的贡献,他也不敢奈我何,但是他自己,能保证只有你一个女人?”
公孙离月听着他这一席话,深怕他一会儿当真要搜身,现在所有地方都搜过了,就剩下她身上了。
她背着手冷着脸,一点点的信笺想要塞入刚才搜查过的抽屉内。
谁知怎么都找不到缝隙。
一旁的阿奴想要接过信笺往缝隙塞进去,可是他的手根本触碰不到那信笺。
无奈之下他只能奋力用嘴吹着,想要将信笺吹进去缝隙之中,然而他的那点阴气根本就没用,也就只能吹动一下信笺的角。
阿奴转眸瞪着梁崎巍:“我娘是我爹的,不许打我娘妻的主意。”
他飘到梁崎巍的耳边,随后对着他又是抓头发又是咬脖子,结果都无济于事,人家丝毫没感觉,最多就是觉得脖子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