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彻底怒了,“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要给这个老东西下跪,岂不是白白挨了十记耳光?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可能给闲云舒这个老东西下跪!”
他知道施政斌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所以有恃无恐。
陈江河二话不说,抬脚踢中凌锐的后膝盖窝上,使得凌锐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他挣扎了几下,却被陈江河死死按着肩膀,使其动弹不得。
“你松开我!”凌锐大叫。
陈江河沉声说道:“闭上你肮脏的嘴巴,听着就令人厌恶。你是自己给闲老磕头,还是我帮你?”
凌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怒斥陈江河,“差不多得了,我儿子已经给闲云舒下跪,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想怎么样?”陈江河冷哼。
“我当然想把他杀了,可惜杀不得,所以只能让他下跪受点罪。怎么,你也想下跪?”
凌北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不敢开口激怒陈江河。
凌锐下场很惨。
由于他的嘴巴很硬,所以陈江河直接按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足足砸了三下才罢休。
凌锐的脑袋也因此流血,可谓极其狼狈。
闲云舒看见陈江河似乎还想继续动手,也觉得事情差不多了,便起身对陈江河说道:“小陈,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了。就是可惜了我店里的这些藏品,这次的损失估计在七八十万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