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评职称的事儿黄了?”
她微微一愣:“我听别人说的。哎,这屋里太呛了,不和你闲扯了,我下班了。”
然后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她拎起包逃也似的出了门。
其实上午那事儿并没有闹大,我自认处理得够利索。而且以我对小情人的了解,她那智商就算想给我使绊子也是想尽办法找院长,但院长的行踪哪是那么好掌握的?她是绝对想不到跑去我们科主任那儿去告状的,可是这事却这么快就传到主任那里了,难保不是自己人打的小报告。
想到这儿,我又不禁感慨,以前的我过得多糟心啊,走哪儿都能遇到贱人,能坚挺地活过来也算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了。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强大,你看到的就都是弱者;你软弱,你看到的就都是贱人。
混到今天这步田地,还不是怪过去的我太过软弱吗?
我觉得我急需一顿大酒来排解一下所有的郁闷。于是,下班路过酒吧街时,我随便找了家不怎么吵的酒吧走了进去。
舞台上的是一位民谣歌手,唱的歌还挺对我的路子。于是我选了个离舞台很近的位置,点了杯长岛冰茶,边听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