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什么是手手?
娜娜严肃地回答道,就是打飞机啊。
我大吃一惊,道,娜娜,你什么时候又这么不好意思起来,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很好意思的一个……一个女生。
娜娜说,可能没开灯吧,我不好意思。
我说,嗯,一般都是开了灯不好意思,你真怪。
娜娜说,我也觉得了,但到了光线亮的地方,大家都能看清楚了,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的,就放开了,但是到了没亮的地方,我总是想藏一藏。
我把被子往她头上一盖,说,那你藏一藏,但今天真不用手手和口口了,我明天要去迎接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不能乱来。
娜娜说,真奇怪,你又不是同性恋,还要这样去迎接一个同性朋友,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我说,我一个人去。
娜娜说,好吧,那快睡吧,我要回到我的床上去了。你的床太软了,我的床硬,我要睡硬的床。
我说,你这个理由真好,一个标准间里的床还有软硬。对了娜娜,当然,我不会,但是如果我那个什么的话,你打算怎么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