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了对我的称谓,想是对我的信任,可是一旁的楚楚却轻轻咳了一声。
“主公说了要等他来与夫人同饮。”黄莺儿娇声道,“不如让莺儿去取大爷打发人送来的木樨荷花儿酒吧。”
果然,这里的主公与大爷分明是两个人,原青江肯定是主公了,那么另一个原青山就是大爷了。
瑶姬背对着黄莺儿,俏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她轻轻放开我的手,慢慢转过身去,又绽出笑意,优雅地坐回自己的围座。
“好啊!”瑶姬看了黄莺儿两眼,柔声笑道,“莺儿说得是,要不让楚楚去替我拿,你且陪我和王妃说说话。”
瑶姬对楚楚微扬下巴,楚楚便闷声走出去。黄莺儿款款地走过来,瑶姬忽然左指向黄莺儿的左腿微弹,黄莺儿躲闪不及,打了一个趔趄,几乎在同时已经走到门口的楚楚忽然闪电般折回来,从莺儿的颈后狠狠地击了一掌。那莺儿慢慢地软倒在地,乐声戛然中止,只见场中的莺儿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着,鲜血沿着面具奔涌而出,蜿蜒流到脖子里,再滴到金砖上,映着惨白的肌肤和面具,还有那白纸一般的宫衣,甚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