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大碍?你自己看看你的脸色。”江恒德捞起床头盖在小几上面的一面镜子递给罗椿:“仅看脸色便觉有恶化之势,虽未伤及筋骨,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罗椿道:“昨日我去瞧了郎中,呃——洒金街的保济药堂,孙郎中医术不错的。”
江恒德蹙了蹙眉,这才闭了嘴。
他在罗椿屋里,靠门边的小圆桌前坐下,兀自倒了一杯茶喝。
“这两日街上的巡逻兵多派了一倍出来,城门口也多排了人手严加排查,倒是为那知州府做了好事。”
罗椿已经穿好了衣服,也做到那则小桌旁。
“我的人来报,再有二三十里路太子便能抵城,最多也就是明日一早的事情了,虽太子行程秘而未宣,可难抱没有落入别人的耳目,太子之病来势汹汹,若让人乘虚而入,你我往后的路,可就都不好走了。”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护好太子,我自然全力以赴,可话说回来,这对外安保好做,太子那病……”江恒德沉吟了片刻:“虽说是风寒,可也不容乐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