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反穿罗裙,描眉抹鬓,开始笑迎‘八方来客’了!
梳拢个红姐儿,还是几年间只干看没吃着的,凤浮当然很有兴趣,又有原妈妈窜当着,在加上心里对秋白儿有些内疚,对竞价之事,便很是热情。
楼下台上,早有妈妈揽着秋白儿上场,自有豪客们开始喊价儿,‘三两百,五百两’的……声音响彻满院。
“原儿,你给我喊着,不管是哪人,老爷都比他多一百两。”凤浮轻哼一声,眉眼间带着几分浮躁和疯狂。
反正他都已经这样了,老婆老婆没了,儿子儿子被抱走……明明四十多岁大老爷们,半点做不得主,他又不是庶子,亦不是旁枝,堂堂候府嫡子……怎么就过的那么憋屈?
连个妓.女都知道他娘他哥这事儿办的不地道,日后恐生不幸,可偏偏,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闷酒,楼下土豪们加价儿越来越高,直至喊到天价一千两之后,云良院里,便只剩下两人依然‘对拼’着。
其余的‘豪’们,都咂着舌头退却了。
一千两啊,有这些银子干点什么不好?就算在喜欢秋白儿,等过两日来寻亦是一样,一回都不会超过五十两的……
二十倍的差价儿,哪怕对‘豪’们来说,也有点接受不了。
当然,这可能是因为他们还不够‘豪’,不是那真正的‘豪’中之‘豪’!!
云良院里,还在对拼的两个,一个自是凤浮无疑,另一个却没露面儿,仿佛在三楼某个雅间之中,有小厮代为竞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