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和老奴现在老了,确实是不中用了,但是三爷您也不用怀疑当家的呀,害得当家的羞愤难当,一头碰死了自己。”
“当家的从前是夫人的心腹,现在又是小姐的陪嫁,却让三爷来查当家的,来查老奴,小姐让当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当家的冤枉呀,老奴冤枉呀,小姐若是真的怀疑当家的和老奴,老奴便也学着当家的,以死明志,留个清白名声,去到阴曹地府陪当家的,向夫人和老爷表明心迹,当家的和老奴绝无异心。”
婇婆子嘴皮子当真了得,一口一个劳苦功高,一口一个冤枉,说着话,作势便要往墙上撞去,以死明志,自证清白。
为仆多年,早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了,觉得小姐和三爷无权处置他们,怎么也得让老爷和夫人来亲自处置他们。
楼毅骁身上有功夫,见婇婆子要去撞墙,跨出一步,及时拦住了她,紧接着一个手刀,手起刀落,把她直接给砍晕了,放倒在地上。
然后肃着一张脸问面前跪了一地的人,眼底浮现一抹杀意。
“还有谁不服的?现在就给三爷我站出来。”
“是我妹妹亏待了你们?还是楼家亏待了你们?是短了你们吃喝?还是没有管你们的死活?卖主求荣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