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她又怎么会死心?”
让自己在乎的人伤透了之后,才会彻底死心。
温宴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已经错过太多了。
让南初来见江时逸,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赌博,如果南初的出现刺激江时逸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他也便认了。
结果是江时逸对南初没有丝毫印象,那就不能怪他了,要怪就怪江时逸自己失忆了,把南初给忘记了。
温晴满脸不认同。
“何况她迟早是会知道的,只是早点知道和晚点知道的区别而已。”
温宴殊把手上的香烟熄灭,堆到垃圾桶里,坐到车上。
南初也只是眼球动了一下望了一眼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留下斑驳的泪痕。
温宴殊落下车窗,对外面的温晴说,“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家。”
温晴本来就不是温宴殊一起来,走自然也不是一起。
温宴殊上调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车内变得安静。
温宴殊和司机说道,“温顿酒店。”
说完车内就保持着沉默,两人各占一边。
“刚才谢谢你。”南初转着头望向外面,声音不大,但足够让车内的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