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累。噢…你是不敢去叫人吧,没关系,我去叫。”
李鑫一咬牙:“白姑娘,爷,爷在沐浴更衣!”
覃姐求您晚点出来!
眼见着弟弟都快急哭了,白欢大发善心地转身:“行吧。”
李鑫松了一口气,又找补道:“爷此时不方便,待他更完衣,属下会禀告爷。”
殊不知,有越描越黑这味。
“不必了,当我没来过。”能让小滑头弟弟都这么紧张,里面那人绝对不简单。
直觉告诉她北泠屋子里的人是女生。
飞飞各方面受限,有时候信息不是很完整,在北泠不近女色的讯息完,说不定会漏点什么――比如一个二十八岁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从护卫与朋友的角度来看,她没有权利指责什么,白欢表情很平静,但拿酒坛的手捏的骨节泛白,青色的瓶身上裂开了几条细纹。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李鑫刚落下的心瞬间透心凉,窒息地望着以走到月亮门的王妃顿了一下,随后缓缓转身。
再机械地一转头,门口站着一个覃覃姐。
“……”我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
月黑风高,王府却灯火通明,凛冽的寒风中两双眸子遥遥而望。
身高比她高几公分,大概178左右,长相是那种有攻击力的超模脸,挺漂亮。
白欢率先收回视线,边走边拎着酒坛的绳,把酒坛当悠悠球转,“嗯,沐浴更衣。”
这张超模脸记忆里有,暗影阁元老葛覃。